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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交是酒后的运动

  在最安心的地方,他抱住了自己的梦。

  孟炀掐着宁子衿的腰把人提起来,宁子衿双腿弯曲,跪坐在床沿,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欲望。

  孟炀站在床边,宁子衿只要稍微低头就可以将阴茎含在口中。孟炀的五指插进宁子衿那头漂亮的长发,手腕稍稍使力将她的头往身下摁了两寸。

  阴茎粗长的一根,透着淡淡的粉色,顶端微微翘起,宁子衿光是看着就已经眼热,她伸出手绕着马眼打圈,拇指刮蹭去顶端渗出的液体。

  仅仅是一个微小的动作让孟炀浑身沸腾。

  “含进去。”孟炀的声音有些干哑,“帮我口出来。”

  他下面那一根大得过分,宁子衿的口腔容量又很小,来回几下险些包不住,口涎顺着唇角往下流,画面淫靡又色情。

  口活方面她毫无技巧,只知道含着来回舔弄,含了一会儿嘴巴便酸得厉害。她把龟头吐出来,顺着海绵体往上,指腹伴随嘴巴的动作轻轻按压摩挲,揉到某个位置的时候,她明显感受到孟炀倒吸了一口凉气。

  于是她对着那个位置更加卖力。

  从孟炀的角度看过去,宁子衿双颊凹陷,眼眶红红,看起来又委屈又享受,她把东西含在嘴里咕哝了句让人听不清的话,然后双手握着阴茎开始偷懒地上下撸。

  “让你口,没让你撸。”孟炀粗喘了口气,挺着腰顶到宁子衿口腔最里面,深喉的感觉过于刺激,宁子衿爽得头皮发麻,眼泪一下子就被顶了出来。

  她呜呜两声,任由阴茎在嘴里进出,顶端有精液外溢,味道腥甜,宁子衿害怕他直接射在自己嘴里,在孟炀缴械之前先松了口,一只手支撑在床边,一只手握着阴茎快速撸动。

  “呃……”一声闷哼,孟炀喘着气把精液射了宁子衿满手,有一些漏网之鱼落在嘴角,孟炀看到她像只猫一样好奇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两人都平复呼吸,过了一会儿,宁子衿朝孟炀伸出手,柔荑上坠着白浊,孟炀从床头抽了纸巾帮她擦掉。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情欲的气息,宁子衿看着孟炀给自己擦手,说:“这是我第一次给男人口呢,我口得好吗?”

  孟炀把纸巾扔到垃圾桶,语气漫不经心:“一般,没我之前的好。”

  “……第一次不应该给鼓励吗?”宁子衿撇了下嘴,然后翻过身撅起屁股,她摇了摇屁股,命令道,“礼尚往来,现在你给我口。”

  她似乎毫不在乎他之前是否有过别的女人。

  孟炀忍住冲动,把她的两片阴唇掰开,露出里面殷红的阴道,他先并了两指进去搅弄地水声咕咛,拇指摁住小肉粒揉捏,来回几下宁子衿的身子就放松下来,孟炀把头埋下去,牙齿轻轻咬住肿大的阴蒂。

  他控制着力度,舌头模仿着阴茎抽插的动作往里刺,舌苔重重地划过内壁,宁子衿泄出一声呻吟,而孟炀像完成任务一样加快了吮吸的动作,舌头卷着汨汨的花液含进口腔,“咕咚”一声悉数吞下。

  触觉和听觉被双向刺激,宁子衿急促地叫了两声,双腿抽搐,脱力地跪倒在床上。

  “太快了……”她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被汹涌的快感直接送到了云端。

  这样机械的性爱毫无体验感可言,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让孟炀不爽的话。

  抽屉被拉开又合上,开合的声音震天响,宁子衿不满地回头看了孟炀一眼,男人手中捏着一枚避孕套撕开包装,叁两下戴到阴茎上。

  宁子衿跪趴着,后腰两个圆圆的小窝无比性感。她属于藏肉的类型,身上摸着都软绵绵的,身材看起来却很好,小腹平坦,腰肢纤细,尤其是后入的姿势更显臀部饱满。

  孟炀扶着下身摩擦阴唇,还没有怎么动作爱液就沾湿了阴茎,宁子衿把头埋进枕头,被撩拨地溃不成军:“快进来呀!”

  阴茎试探两下后闯入,宁子衿情不自禁地收缩阴道,孟炀没有防备差点被她吸射,大掌在她的屁股上毫不留情地拍了两下:“别吸!放松点,你想夹死我?”

  白花花的臀部浮起一个红掌印,宁子衿稍微松口,孟炀缓慢地在里面动起来,屁股被撞得发红,色情的拍打声在卧室里响起,宁子衿嗯嗯啊啊的,没几分钟就泄了一次。

  孟炀从没这么疯狂过,就连第一次开荤时也十分克制,这一次竟然压着宁子衿要了不知道多少次,颇有种死在她身上都不可惜的架势。

  最后一次,孟炀把宁子衿压在落地窗上,撞得她浑身战栗,交合的部位流下一股股的淫水,地毯都被沾湿了。

  “我害怕,停……”宁子衿带着哭腔开口,“我真的害怕,好高……”

  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高层的视角下外面灯光闪烁,车辆来往不绝,宁子衿有严重的恐高症,高空让她十分没有安全感,她腿软得站不住,一个劲儿地往下滑,窒息扑面而来,她甚至觉得自己会死在这里。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昏过去的时候,孟炀把她的身子翻过来面对面抱住,她的双腿马上紧紧地缠在对方的腰间,绵软的乳房紧贴着男人的胸口。孟炀走到床边,没有马上把她放下,用抱着的姿势安抚似地摩擦了两下,然后开始最后的冲刺。

  结束之后宁子衿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虚脱地躺在床上把身体埋进被子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昏昏地睡了过去。

  半夜,宁子衿的胃一抽一抽地疼起来,她难受地哼哼了两声睁开眼睛,眼前的男人正安稳地睡着,鼻梁高挺,昏暗的灯光下也难掩帅气。

  但是她现在没有心情欣赏美男睡颜,她忍住想吐的冲动,爬起来冲进卫生间,酒精不仅折磨人的身体,还让人意识薄弱。

  胃里没有东西,她干呕了两下,晃晃悠悠地起身,转身的时候发现孟炀正站在洗手间门口,脸色很难看。

  “你在做什么?”孟炀走过去拽住她,力气大得吓人。

  “胃不舒服。”宁子衿怏怏地回答。

  孟炀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然后将人带回卧室:“难受还喝那么多酒,活该。”

  “是我非要喝的?”宁子衿语气莫名委屈,“我今天第一天上任,早上的会议她就不参加,说是请假了却有功夫参加聚餐,还灌我酒,还让我吃生鱼片,我海鲜过敏啊,她不知道你也不知道。”

  孟炀已经走出去了,不知道有没有把她的话听进耳朵里,他倒了一杯温水回来,拿胃药递给她,“把药吃了。”

  宁子衿吃了药又钻进被窝:“那人喜欢你,所以一直在向我示威。”

  “她喜欢我跟你有什么关系?”孟炀语气平淡地反问,内心却升起隐秘的期待。

  空气似乎都安静了一瞬,宁子衿闭了嘴,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想通了,点点头:“本来她应该有升职的机会吧,没想到被我这空降兵占了。”

  “她没脑子。”宁子衿嘟嘟囔囔地挑了半天石千亦的刺儿,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安稳地睡了过去。

  身边的呼吸声绵长平稳,黑暗中,孟炀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几乎又是无眠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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