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中尸骨(有睡着时的控制)_盲夫(s受m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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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中尸骨(有睡着时的控制)

  “你不帮我,我怎么上得去?”萧无辞眨了眨眼睛,接着向姬晌欢伸出了一只手。

  姬晌欢握住了他的手,又把他捞起来,展动身形向洞口掠去,他虽然这么做了,却还是忍不住道:“你真看不见过不去,还能这么精准地凿出这个洞?”

  萧无辞又笑道:“毕竟这么小的洞,我没了眼睛,撞在上面可是很丢人。”

  姬晌欢不说话,他已落在了洞口。

  洞口很黑,哪怕这时候他仍然一点对面的痕迹也看不到,这简直像是一个隧道,一个不知道谁挖出来的,也想不到会通向什么地方的隧道。

  不过姬晌欢已经决定了要进去,所以他揽着萧无辞的腰钻进去。

  萧无辞很安静,他并不觉得被这样的姿势拎起来很是丢人,他甚至还觉得很省力,所以他哼起歌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姬晌欢眉梢跳起来道:“你倒是很有闲心,在这黑灯瞎火的地方就你和我,你唱情歌给谁听?”

  “当然是给你听。”萧无辞笑道,他的手指搭在姬晌欢揽着他的手臂上头,又道:“我唱歌还是很好听的。”

  “王婆卖瓜…”姬晌欢不再反驳他,他另一只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它发热又发烫。一个人一旦喜欢上了另一个人,那么他就会在任何时候都会想得更多,就像现在因为他心悦萧无辞,他简直拿萧无辞这种不知有意无意的亲昵没有任何办法。

  他只能让自己把注意力都放在钻洞,而不是萧无辞的歌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洞很深,姬晌欢一度都要忘记在这里过了多久,他的衣服都已经开始干了的时候,他终于看到了光。

  光是从天上照下来的,但是这儿却并不是天空下,而是另一个洞穴,洞穴顶上有一个洞,很高很高的洞,根本不可能轻易够到头的能看到天的洞,这儿像是山中,却又不像是在山中,这儿难道是山的深处?

  姬晌欢环顾四周,他们踩在碧绿的草地上,柔软又干燥的草地,如同一张柔软的幔帷的草叶摇曳着,散发出沁人心脾的芳香。

  如果不是这儿太安静,安静得除了虫鸣声什么也听不见,姬晌欢都要以为他们是误入了什么仙境。

  萧无辞重新站直了身子,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享受这样清新又甜美的香气,虽然他已经目不能视,但他无时无刻都在欣赏着美景:“已经到了么,这里都有什么?”

  姬晌欢叹气:“一片草地,还有一棵树。”

  萧无辞问:“什么样的树?”

  姬晌欢看过去,在正中央的树很高大,高大到根本看不到顶。这是一棵千年古树,可惜它早已枯死,连一片叶子也没有了:“一棵死树。”

  “是么?”萧无辞走过去,然后在树边蹲下来,仔细地抚摸着这棵树。

  姬晌欢不解,他也跟上去:“你在做什么?”

  “这棵树虽然高大,却像是空心的树,我在看看能不能打开它。”萧无辞说着,他的手已经停下来:“你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晌欢在瞧,他那双本就十分大又十分明亮的眼睛现在睁得更大,几乎快要瞪出来。

  因为他不仅看到树从中间分开,还在中间看到了一具白骨,一具穿着红裙的白骨,女人的白骨,他几乎快要昏过去:“她死了?”

  “什么死了?”萧无辞问,他退后了两步,不再蹲在树下。

  “红衣服的女人。”姬晌欢道,他几乎有些不敢相信。

  这具尸骨显然在很多年前就被埋在这里了,除了骨头已什么也不剩,只有那条鲜艳的红裙,仿佛还像新的一样。

  姬晌欢的胆子从来不小,这时候却也免不得觉得背上发凉,那个红裙的女子,真的早就死了,她是人还是鬼?

  萧无辞道:“也许是有人借了她的身份,也许就是故意引我们来这里。”

  他忽然扭头,姬晌欢也看过去,这四面萧瑟的山洞深处,哪里还有什么洞?

  “看来我们被人困在这里了,这果然是一个陷阱。”姬晌欢恨恨道,他不可言说的恐惧与看到这枯骨时不知为何的哀伤让他变得有些愤怒,他又道:“这地方如此高,就是一只鸟都飞不出去的。”

  “你别紧张。”萧无辞叹气,他对着树,对着尸骨沉思着:“她让我们毫发无损地来,总有什么目的的。”

  “我…”姬晌欢背对过去,他竟不能一直直视这副白骨,他根本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一看到它,他的心就跳个不住:“该怎么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急,我会想办法的。”萧无辞又笑了笑,他再一次蹲下来,看上去有些虚弱。

  姬晌欢皱眉:“你怎么了?”

  “可能是因为我还没有吃饭。”萧无辞叹气,他头有些发昏,他总该明白他迟早会后悔前几天的茶不思饭不想的,他又道:“如果是原来,我现在肯定在桌前准备喝一壶美酒,吃一整只烧鸡了。”

  他说完,却闻到了一股香味,烧鸡的香味。

  这里竟然有人,并且正在做一只烧鸡?

  姬晌欢道:“你已经答应我戒酒了,不过你的确可能还能吃到一只烧鸡。”

  “这香味是哪里来的?”萧无辞问,他起了身,看起来精神了不少,不管他是否敢吃这只烧鸡,这个时候想到烧鸡就很难不让人很有动力。

  一个篮子这时候忽然从树上垂下来,篮子里头还放着两大桶酒,酒的封口上写着:“一桶酒,装一个人。”

  “这是什么意思?”姬晌欢念完,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

  “自然是有人请我们喝酒。”萧无辞笑起来,他走到篮子边,就这么打开了一桶酒,酒的香味溢散在空气中,让这里本就十分芬芳的空气变得醉人:“好酒!”

  姬晌欢问:“你要喝这酒,万一酒里有毒可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无辞笑道:“被酒毒死也是死,被困在这里饿死也是死,我宁愿被毒死。”

  他取了一瓢,忽然又道:“我一个人可喝不完两桶酒,若是喝醉了,就只能劳烦你上去看一看有没有烧鸡了。”

  姬晌欢沉默,他沉默地看萧无辞喝酒,就像那时候在酒楼里,可是他的心境已经截然不同——他根本不能理解为什么萧无辞愿意为了他这个冒名他的朋友的人做到这一步?哪怕可能是在用命换他出去?

  “你为我做这么多?”姬晌欢问,他的声音已经发颤。

  萧无辞笑道:“谁让你是我的朋友呢?”

  姬晌欢无言,他只能相信萧无辞,也只能跳上篮子。好在篮子越升越高,没有人松手,他不至于摔死在这里。

  树顶已经在洞口,而枝头上坐着一个小老头,一个看起来贼眉鼠眼的小老头,他穿着一身雪白的衣服,还带着金子的首饰,而这个小老头正在吃一只鸡,一只香喷喷的烧鸡。

  姬晌欢道:“这位前辈是…”

  小老头道:“问人名字之前,不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

  姬晌欢犹豫了一会儿,道:“晚辈顾含光…”

  小老头大声道:“我不喜欢听谎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晌欢额上见了汗,他只能如实道:“晚辈姓姬,名是一晌贪欢的晌欢。”

  小老头道:“不错不错,倒是一个好名字,你的眼睛也很漂亮。”

  姬晌欢又道:“不知道前辈又是怎么知道…”

  小老头自顾自道:“我受人所托,在这里等一个有缘人,这个有缘人想必就是你。”

  姬晌欢看着他,看着他从腰带里取出半张破旧的羊皮纸,羊皮纸上画着一张地图,写着看不懂的文字。

  姬晌欢不觉得自己是什么有缘人,可他却偏偏见过另外半张羊皮纸,就在盟主的床头!

  这其中难道真的有什么关联,这个小老头又是谁,这个羊皮纸记载的又是什么,自己是什么的有缘人?

  姬晌欢想问,可是哪里还有小老头的身影呢?

  不过好在现在,他有了篮子,又有了一只只被啃过两口的烧鸡,姬晌欢可以自己用篮子把萧无辞拉上来吃烧鸡了。

  萧无辞坐在酒桶上看着他,他没有完全喝醉,但是脸色仍有些红,他笑道:“全天下都少有这样好的酒了。”

  姬晌欢把羊皮纸递给他道:“这儿刚刚有个古怪的前辈,他还给了我半张地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无辞不接,他仍笑着:“我又看不见,给我做什么?”

  姬晌欢摸了摸自己的领口,他只能又道:“这前辈人也古怪,只把图给我就离开了。”

  萧无辞盯着他,忽然又道:“什么样的前辈?”

  姬晌欢道:“一个很矮小的老头子,白衣服,带着金链子。”

  萧无辞思索了一会儿,道:“也许是金钱鼠王鼠行空前辈,他是妙火殿的一位长老。”

  姬晌欢愕然:“可我听说他在上一位妙火殿主阿依慕失踪后,就也失去了踪迹,是谁让他在这儿的?”

  萧无辞笑道:“说明他确实与你有缘。”

  他说完,就打了个呵欠:“走吧。”

  姬晌欢看了一眼烧鸡,疑惑道:“你又想不吃烧鸡了?”

  萧无辞摇头:“喝得多了一些,吃不下了,你等我休息一会儿。”

  夜色已经降临,这树顶仍是如此安静,只是清冷的月光让它看起来更冷寂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晌欢坐在月光下看着萧无辞靠在树干上打瞌睡,看来对于并不喜爱习武的萧少爷来说,这样的奔波还是难免有些疲惫的。

  姬晌欢仍在想,他在想这一切。在想红裙的女子,在想红裙的枯骨,奇怪的前辈,盟主的羊皮地图,以及…

  他从另外一坛酒水中看着自己本来的模样,看着自己的眼睛,一双绿色的眼睛——他其实还有一个秘密,他似乎也不是中原人,不然为什么会有绿色的眼睛?难道他真的会和妙火殿有什么联系?

  他的思路被萧无辞打断。

  萧无辞动了一下,他换了个姿势,把两条长腿合在了一起,然后重新侧着靠在了树上,而他的手也不再环在胸口,而是搭在了大腿上,大腿的根部。

  姬晌欢的心突兀地跳了一下,他忽然意识到萧无辞又喝了很多的酒,而空腹喝酒,本来是一件让人非常容易想要撒尿的事。

  萧无辞这时候会不会是又想要小便?

  姬晌欢觉得自己在这一刻一定是鬼迷心窍,因为他已经来到了萧无辞的身边,甚至把手伸向了萧无辞的小腹!

  如果萧无辞醒来怎么办?他会怎么看自己?

  姬晌欢的脑子乱糟糟一团,但是他的手仍然很诚实地触碰上了萧无辞的肚子,并且如愿以偿地摸到了那个已经鼓鼓地胀起来了的膀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许是酒麻痹了感官,萧无辞除去低低闷哼了一声,并没有醒过来。

  姬晌欢轻轻抚摸着那个隆起的弧度,拇指轻轻地按压着它。它又已经撑得很满,已经像是石头一样硬,这究竟装了多少水?又能装多少水?

  姬晌欢很想用一旁的木桶丈量一下,但他显然不能这样做。

  “嗯。”萧无辞不适地皱眉,他修长的手指已经从腿根滑上去,无意识间捏住了那根憋得半硬的阳物,他的腿也叠在了一起,但他并没有尿出来,也没有醒过来。

  姬晌欢的心跳得很快,快到他自己都能听到砰砰不停的心跳声,可他却不能停下,他完全不能让自己不继续做这样的事。

  他的手已经完全将萧无辞的小腹盖住,控制住了,仿佛现在他就是它的主人,他只要想,就可以把它搓圆捏扁。

  萧无辞还没有被尿憋得发抖,姬晌欢自己的手却已经一直在抖,抖个不停,但他还是轻轻用了力按下去,天才能知道他想这样做多久了,他总不能不抓住机会一直委屈自己的,他绝不是这样的人。

  “好疼…”萧无辞哆嗦了一下,整个身体在这一瞬间都逃避一样向后缩起来,然后睁开了眼睛。

  姬晌欢差点忘记呼吸,他已经僵硬得像是石像。

  但他是幸运的,因为喝了太多的酒,萧无辞没有醒过来,那双无神的乌黑的眼睛只是本能地向姬晌欢瞥了一眼,便很快又睡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晌欢仿佛劫后余生,他喘个不停,比方才觉得会被困死在这儿的时候还要紧张!他的身体已经又热又烫,兴奋像是一只是发情的猫,而当他看见萧无辞的阳具已因为方才的触碰全然立起来,他再一次无奈地感到自己这地坤的实在很不争气的身体又流出了水。

  他捉住了萧无辞的手,然后握着它,一起抚慰着那根硬物。

  萧无辞皱着眉,他苍白的面上也已经染红了,呼吸随着姬晌欢的动作而变得急促,变得很短,他的腰也抬起来,让顶端能够更蹭到姬晌欢的手指。他也许已经做了春梦,他甚至没有在这时候再在意胀满的小腹被挤压的疼痛——又或者这种疼痛本来就可以在这时候取悦他。

  姬晌欢的手指已经被萧无辞阳具吐出的水儿打湿,萧无辞实在憋了太久,所以这些水在指间已经拉了透明的丝,情欲的丝。

  萧无辞的手指忽然收紧,他的腰也顶起来。

  但姬晌欢只是拿开了萧无辞的手,他把萧无辞的手握在手中,任它因为没能宣泄的痛苦握得自己的指骨发疼。

  他的大腿已经湿漉漉的,被他自己屁股里流出来的水,他已经感到意乱情迷,所以他又做了一件更大胆的,他绝不会想到自己能做出来的事!

  姬晌欢握着萧无辞的手,然后用那根手指挨上了自己的穴口。他从没想过被喜爱的天乾触碰的感觉,他甚至以为这种事绝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他亲吻过萧无辞因为憋尿而隆起的小腹,然后就这样简单的高潮了。

  他自己的水甚至在膝盖那里汇了一洼,他明明没有发情,却比发情还要情动,看来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心里的感受远比身体要更诚实,更快乐。

  好在萧无辞没有醒过来,他不会知道。姬晌欢苦笑,他在萧无辞身边坐下,只觉得整个脑袋也昏昏沉沉,再也没法去想任何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月亮隐在了云层之后,它是否也因为羞怯不忍再看这一切?夜里静悄悄的,静得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静得像一层轻纱,将所有的一切笼罩。

  萧无辞睁开眼睛,他有些懊恼,他似乎做了一个梦,一个充满情色的梦,他很少做这样的梦。

  “肚子好疼,憋死我了…”他扶着额头摸索着,他知道估计又是这满腹的尿液让他做了这样的梦——自从姬晌欢用手在马车上做过那样的事后,憋尿就已经不再是一件单纯的痛苦的事。

  他为这种改变苦恼,那种快要崩溃的快感几乎无时无刻不绷紧在弦上,下一次,下下一次?哪一次就会射出来?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姬晌欢还睡在他的旁边,所以他的动作很轻,害怕吵醒了这个人。只是因为他看不见,所以他不知道,那是猫儿一样绿色的眼睛一直在看着他。

  姬晌欢沉默地注视着他,看他扶着小腹起身,看他将小便解在空空如也酒桶里。

  他虽然睡不着,但是他并不吃亏,因为他看到了他想看的东西。

  浅金色的尿液灌满了小半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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