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余生长_最后的道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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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余生长

  第二日起床,妧妧已经不在房间。

  洗漱完毕,我去后院寻她,发现她正在喝张叔给她买的鲜奶。

  看到我,妧妧别过头去面朝里。

  我莫名,走过去和她打招呼,手刚伸过去,妧妧从椅子上跳下来,瞥了我一眼从房间里跑了出去。

  “张叔,妧妧这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我怎么知道,大清早我做饭的时候她就跑过来,我以为是饿了,喂她吃东西也不吃。”

  “哦。”

  “楚馡呢,喊她来吃饭。”

  “我帮她带回房吃。”

  张屠夫神情暧昧的看了我一眼,晓得他不怀好意,我立刻说道:“叔,你不做初一,我不做十五。”

  昨夜的事羞人难以言说,他自可以拿来打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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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只要他敢多说一个字,等将来他和南宫姑娘洞房的时候我必会加倍讨回来。

  张屠夫知道我性格,再不提这茬,俩人闷头吃饭。

  吃完饭,我用提盒给楚馡带了一碗粥,两碟小菜回房。

  回到房间楚馡才梳洗完毕,见我带饭回来,问道:“张叔有没有问什么?”

  “没有。”

  “当真没有?”楚馡不信又问一句。

  “他敢问么?”

  “也是,你这人心眼最小。”楚馡点点头说道。

  房间里一片安静,楚馡细细吃粥,汤匙时而敲打在瓷碗上,发出叮咚悦耳的声音。

  昨夜抵死缠绵,今朝犹恐是梦中。

  看着她的人,又会不自觉的去看她的影子,梦中人是没有影子的。

  我坐在旁边看着她把一碗粥喝光,关切问道:“还疼么?”

  楚馡擦着嘴角,瞪我一眼。

  “我问得是你的腿。”我说道。

  “我当然晓得你问的是我的腿。”楚馡又瞪我一眼。

  “那还疼么?”

  楚馡活动了下腿,眉头皱起。

  “怎么?”我急忙问道。

  楚馡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幽怨的看了我一眼说道:“腿不疼。”

  “哪里疼?”

  “胃疼。”楚馡咬牙说道。

  “怎么会胃疼?”

  “看见你我就胃疼,听你在这问来问去,胃就更疼了。”

  “原来你是不想不看见我,也好,我正好要出门。”

  “你要做什么去?”楚馡问道。

  “去驾校练车。”

  “要不要我教你?”

  想着昨日张屠夫还和我显摆南宫姑娘教他练车,我点点头说道:“也好。”

  上午我们开车出去,寻了个空旷的地练车。

  秋日晴空,光阴大好。

  楚馡教的很用心,很多细节都讲的十分清楚,生怕我记不住,还要反复询问。

  “谢鸢,我觉得你要是这么不专心的话,这辈子都拿不到驾照了。”

  “我一直在专心听。”我说道。

  “你一直在偷瞄我的腿,当我不知道?”

  “我哪有。”

  “口水不会撒谎。”

  我用手一抹,刚想辩解,楚馡掩口吃吃笑起来。

  她今天穿的是件露腰骑士夹克,里面穿着一件灰色紧身T恤,完美勾勒胸前弧线。

  我被她笑得意乱情迷,伸手揽住她的腰。

  楚馡瞪我一眼,腰背瞬间挺直,捉住我的手。

  朝窗外看了看,确认周围无人后,又捉我的手松开。

  她的腰很细,肌肤嫩滑。

  我用手指捏着她腰间的嫩滑细肉,大概是捏的舒服了,楚馡眯起眼睛,整个人向后仰靠在椅背上。

  此时有阳光照在她脸上,光影迷离。

  望着她胸前起伏,我渐渐不再满足,另只手也开始不安分。

  想着昨日银碗盛雪,今朝明月苍鹭。

  楚馡闭着眼睛不吭声,后来见我不肯罢休,索性睁开眼睛。

  一把搂住我的脖子,主动索吻。

  吻得正紧的时候,不知哪来的鸟儿落在车前盖上面。当当啄了几下,看到车里的人又吓得扑棱棱飞走。

  “谢鸢。”楚馡整理好衣衫,神情严肃的念我的名字。

  “嗯?”

  “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

  “什么事?”我问道。

  “我从前不是这样的人。”

  “哪样的人?”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问道。

  “我从前没这么……没这么不正经。”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觉得我也应该澄清一下,我从前……”

  我还没说完,就被她用手堵住嘴巴。

  “不行,你就是这样的人。”

  “可我不是。”

  “我知道你不是,但是咱俩都这样了,必须有人背锅。”楚馡认真的说道。

  “好吧,那你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问道。

  “色棍?”楚馡试探着问道。

  “能不能换个词?”我郁闷的问道。

  “登徒子。”楚馡想了想说道。

  “登徒子就登徒子,总比色棍好听。”

  再回听雨小筑,楚馡终于想起妧妧。

  前院找不见,后院也没有。

  后来瞅见妧妧躺在吊脚楼的屋檐上晒太阳,楚馡喊她下来。

  妧妧跳下来,看着楚馡。

  楚馡伸手要抱,妧妧情不自禁的后退。

  “谢鸢,妧妧这是怎么回事?”

  早上我就看出妧妧神情不对,如今见她连楚馡也抗拒,终于想明白怎么回事。

  我附在楚馡耳边小声说道:“昨夜你昆曲唱得好听,妧妧被你吓到了。”

  “登徒子,还不都怪你。”楚馡红着脸说道。

  妧妧通人情,昨夜那么癫狂,难怪她今天这般纠结。

  闹洞房的没有,却不曾想被一只狐狸偷听了,心里一阵好笑。

  吃过午饭,下午我还是决定去驾校练车。

  张屠夫都拿了驾照,这事我很着急。

  晚上回来和楚馡说起我明天去白云观的事,事先已经和刘景烽通过电话,他一直在等我的消息。

  “我也去。”楚馡说道。

  “你走路不方便,在家歇一天,我后天就回来。”我说道。

  “我都歇了很久了,闷坏了。”

  “老爷子肯定想你了。”

  “你……好吧,我明个回家。”

  入夜,妧妧很自觉的去吊脚楼休息,许是听怕了楚馡的昆曲坏了自己的道心。

  晓得明日不见,更觉春宵苦断。

  声细细,夜沉沉。

  夜半犹不肯睡,又与楚馡说了半宿话,直到她倦极才相拥而眠。

  关于我们的前世,我一字也没有和她说。

  我想用一生的时光等她自己慢慢觉醒,毕竟,余生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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