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宁七:我原来是镇静剂_柯南之蛇精病的蛇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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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宁七:我原来是镇静剂

  白马探自从发现异常就一直关注着池非迟、越水七槻乃至周围人的神色,分析原因。但他下意识把注意力更多地分到宁七那边,自然也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

  并不算犀利或者充满紧张感的审视对方,也不是那种生疏、毫不在意的目光,好像是……遇见很久不见的熟人,重新观察了一下对方看看有什么变化。尤其是最后温和的、自白马探见过宁七以来最真挚的笑,让白马探几乎肯定宁七至少是对越水七槻有了解的。

  但如果真的是意外遇见,不会像越水七槻看到非迟哥那样过分震惊,也总要有一些惊讶才是。难道是已经提前获知了参加的人员名单?导演槌尾广生对她称呼客气,不像是和宁七有什么私交;非迟哥也明显对于越水七槻的反应有些意外,如果提前知道人员名单的话一定已经做好了调查,不会有这样的意外。

  那宁七情报的来源就值得推敲了,果然是怪盗基德那家伙都感叹的情报人员吗。

  白马探饶有兴趣地抚摸着手中的怀表。

  这场侦探甲子园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好啦!既然都到齐了,那各位就做一下自我介绍好了!”导演槌尾广生组织着几个侦探坐下。

  “可是摄像机和工作人员呢?”“他们都要明天才到,所以明天很可能还要麻烦各位把相同的事再做一遍。”

  池非迟在边上陷入回忆,灰原哀则一脸无语。“你不会是把认识的人忘了吧?”

  池非迟:……

  可、可能?

  那边侦探说是在自我介绍,实际上就是四个瘟神斗嘴看谁更瘟神罢了。

  宁七笑着没说话,去厨房洗了三个玻璃杯,从某次元口袋(手提箱)中找了一提西瓜汁倒上。

  灰原哀正想着看这么精彩的侦探斗嘴应该抱着一杯西瓜汁,手里就被塞进一杯西瓜汁,灰原哀一呆,就看到宁七自己双手还各拿着一杯果汁,向她眨了一下眼。

  灰原哀彻底惬意地迷上眼看戏了。

  摆烂!都给她摆大烂!有这样的队友她还要什么上进!

  另一边,宁七已经悄悄走到紧张地用手绞紧衣角的越水七槻旁边坐下,把其中一杯西瓜汁放下。

  “不用紧张。”宁七笑了起来,看越水七槻手忙脚乱地接过西瓜汁道谢。

  “一切都在变好,不是吗?坚定你自己的信念。”

  一下子脑袋里的嘈杂都安静下来,少女的话语和她本身带来的安全感和亲切感压过了一切。越水七槻咬着嘴唇,感觉自己的脑袋被轻轻揉了一把,突然就没来由得想哭。

  她的小七哥哥在她最危难的时候拉了她一把,用最恶劣的口吻告诉她要靠自己的道理。她遇见小七哥哥真的很早,早到她觉得她能一辈子记住小七哥哥。

  “一条路走不通,就去想别的办法,哭泣和哀求只会对心疼你的人管用。”“要靠自己。”

  之后很久她还在ul上遇到了一个叫“Izarra”的姐姐,在她最绝望走投无路的时候告诉她相信自己的同时争取别人的帮助。她觉得那时遇见她也不算晚。

  “相信自己,总会找到一条路的。”“你也要学会借助别人的力量,比如你看,有时候依靠一下我也不是不行嘛,我也在帮你。”

  就像是跌倒之后被人揉了揉脑袋扶起来。

  这种对她真诚的肯定与鼓励,让越水一瞬间就想到了陪伴自己走过了将近七个月艰难时光的Izarra。

  她甚至不敢告诉Izarra她要做的事。前往侦探甲子园前越水还在给她发消息。

  “如果我真的支撑不下去想要孤注一掷了怎么办?”

  “坚定你自己的信念,做你认为对的就好,但一定要记得,你值得更好的未来。”

  越水七槻悄悄仰了仰头,把几欲流出来的眼泪忍了回去,轻松了起来。

  她都再次遇见小七哥哥了,还遇到了其他温柔的人,她可不能再哭了。

  她可是发誓要独立自强的越水七槻!

  ……

  聊天结束,几个人自说自话重新把侦探队伍重新分了一遍便作鸟兽散了。

  灰原哀颇有些担心地把心不在焉陷入回忆的池非迟送回去。

  白马探刚将灰原哀送出房门,就看到宁七站在门口。

  “很抱歉,我找池哥有一些事,可以耽误一下你的时间吗?”少女双手提着手提箱抬头笑,及肩的头发被撩到了颈后,之前的清冷气质一扫而空,像是一个温婉又可爱的邻家小妹来找人。

  白马探谦逊一笑。“当然可以,非迟哥就在房间里,我正巧去下面客厅认识一下其他的侦探。”

  “非迟哥那我就下去了。”

  白马探并没有听到回应,只当是池非迟没听见,见宁七让出来了房门便点点头离开了。

  宁七找了一个角落就从箱子里拿出来了笔记本和一个支撑的小桌板,就在那里安安静静地看消息,连键盘的敲击声都没有,给池非迟留足了思索的空间。

  池非迟面色泛白,深紫色的瞳孔仿佛没有焦距,无神地看着窗外,沉肃的眼神和具有攻击性的气息都不再掩藏地流露出来。

  他终于想起来了。

  那是在他前世做的梦里。肆无忌惮地用琴凳砸伤了一个漠视人命的钢琴老师,拉着一个小萝莉去为她出了车祸的妈妈找医院。

  她叫他小七哥哥,他就叫她小小七。

  她给了他一张福冈的鸡肉小票,他给她讲了一堆大道理。

  还很恶趣味地让人叫他爸爸。

  池非迟一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想什么,大脑有些空,心情却像是被撕成了两半,带着心口都在隐隐发疼。

  在高兴什么呢?

  有人见过那个还很年轻、很猖狂、抱着热血想法的青年。

  还想让她再叫一声以他朋友常称呼的“小七”命名的小七哥哥。

  但又在难过些什么?

  他的过去?感慨?他不是这种矫情的人,对已经认清逝去的东西还感伤的人。

  有种东西在被一点点剜掉一样,霎时间空了一块,像是什么在一瞬间被完全唤醒却又被湮灭,想抓住却又抓不住的失控的感觉。

  而且一样再回不来。

  池非迟眼神逐渐聚焦,抬起头。

  宁七看出来他已经差不多理清了事情,眯着眼笑着打趣。

  “怎么样?要速效救心丸或者镇静剂吗?”

  心里的所有不安和失控都被瞬间压了下去,熟悉的安心感顿时涌回了心头。池非迟沉默了一下,张了张口找回自己的声音。

  “不用。”

  在那一瞬间他完全想明白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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